040米 权四爷逼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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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吧
的确有点儿烫。不仅男人身上有着明显的发烧症状,连占色自己也被传染得呼吸不稳,脸上像有一把火在烧,身体更是迅速地烫了起来。
虽然他没有骗她,真的在发烧。可这会儿的他,哪儿还在刚才躺在那里的虚弱样子
一念至此,她的恼意也上了头。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无赖生病了还来作她。
心里恨恨地骂着,可枪抵在头上了。不对,是抵在紧要处了,她这会儿还能耍横么占色是个理智型的妞儿,再骂再怒都没有用,不如趁着他还没有更一步的举动之前,安抚这位‘发烧病人’来得更为重要。
“权四爷,既然在发烧,就好好休息,多喝水,别再闹了。”
“爷不仅发烧,还发了骚!”
“咳!”占色差点儿被呛住了。
他的表现已经够明显了,要不要还这么直接地揭开那层遮羞布
鄙夷地瞄着他,她说:“权四爷,就你这种爬爬虾的造型,我能感受得到。可我没有义务为你解决这个问题,能不能爷们儿一点,不要用强让我鄙视”
男人低头看着她,身体压在她身上,一双狐狸眼睛浅浅眯起,一身古铜色的肌理上有着她今天的战斗咬痕,发着烧的体质,让他更添了几分狂野和邪魅。
“小幺儿,放心,爷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这样的贴合,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姿势,让占色的脑子有点儿傻缺。心里痛恨着自个儿又被男色给勾引了,可又不得不承认,权四爷现在这个模样儿,真的太有性魅力了,比她在网上瞧见的那个花花公子杂志给劲儿多了。
“占小幺,回神儿了。”
男人的低声浅笑,让占色心里一慌,一不小心就‘咕’地咽了一下口水,那声音极轻,可在近距离状态下,她差点儿臊死了,比被他不着调的调戏还要让她难堪。
翻一下白眼,她难受了,“你起开,热死我了。头痛还不赶紧躺下去!”
啄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儿,权四爷轻‘呵’了一声。
“是痛得厉害。赶紧替爷治治!”
占色死盯着男人烁烁的眼,没好气儿地低吼,“我又不是医生,怎么替你治”
“据说,夫妻之道不仅止痛,还促进血液循环,恢复身体免疫力。”男人低低的说着,声音又哑又暗,每一个字眼儿都被他拉出一种模糊又慵懒的鼻音来。配上他深邃的黑色眸子,在这样一布之隔的情况下,占色可怜的脸蛋儿,快要红得滴血了。
臭男人!
都快死了还不知道消停。
“嗯占小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见死不救不做会死啊!占色心里恨恨的腹诽着,可她的人现在反抗无力。女人在这种事儿上本来就比较吃亏,更何况遇到了这么一个霸道的主儿不回复他也不可能的了。她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就这样跟他不明不白地发生关系
天!虽然他很帅,她也不愿意太亏待自己啊。
在她思忖间,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剥开她的外套,正在解她睡衣的扣子。身前突然的一凉,她下意识地反应过来,再不想对策就来不及了。脑子里一万个‘怎么办’,手脚却没有办法使用,条件反射地般,她抬起头就用上了习惯动作——咬他!
不巧,男人身形刚好起来,准备把她碍事儿的外套放好。
于是乎,最诡异的事件出现了。
占色一口咬上去,眼睛一瞪,恨不得去钻地缝儿。
去!好死不死,她不管不顾的重重一咬,竟然刚好咬在他胸前那个点上。她的脑子‘轰’的一下空白了。此刻,牙齿下是他紧实的腱子肉,舌尖上是他微凸的一点,这样的巧合,不如让她死了算。
“占小幺——!”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她着实拼了老命要收拾他,用了老大的劲儿了,痛得男人直咬牙。使劲儿拍拍她的脸,他甩开了那件外套,不知道是热了还是闲碍事儿,他一把掀开了两个人身上的被子,恶狠狠地说,“今儿你死定了。”
占色尴尬到了极点,没有勇气看他,“我不是故意的。”
额头抵下来,男人低哼了一声儿,“原来你喜欢重口的”
狠狠地别开了头,占色不敢看两个人夹饼儿般纠缠在一块儿的样子了。这动作实在不够好看。除了让她心惊肉跳,细胞哀嚎之外。怪异的情绪火苗般往上串。
呼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她佯装镇定地冷哼。
“姓权的,咱俩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使用这么不友好的聊天方式交流按追命的说法,这样会显得你的智商很让人捉急。”
“呵,成啊。不过——”男人蹙了蹙眉,低下头,看着彼此贴合在一起的身休,看着她动人的凸型曲线被自己压成了一种极为可怜的娇艳。真实,美妙,存在感直冲大脑神经。
“不过什么”占色心尖儿在颤。
眸色暗了又暗,男人声线哑了,“爷也要咬回来。”
什么意思占色有点缺氧的脑子暂时还没回过味儿来,男人已经将她双手钳住了往头顶上一举,接着速度极快地将脑袋低了下去,隔着她身上薄薄的睡衣覆上了她,急切又贪婪地含上去。
轰——!
占色脑门儿闷了一下,差点儿晕过去。
刚才在客房里,铁手过来叫她的时候,她就只在外面套了一件长外套,里面就着薄薄的睡衣过来了。哪儿会料到着了这厮的道儿,外套被剥了,睡衣里啥也穿。
“权少皇,你别这样!别!”她的声音有些抖,男人却不理睬,一只手仍然死死扣紧她的双腕,薄唇不停夹裹着布料下小小的珠子,直到它投降的叫嚣了起来,他才慢慢将那一小片儿布料弄得湿透,看上去色到了极点!
“我……别啊!”
男人抬头,浅笑的眸更深了,望着那浅浅的湿渍下格外突起的点。
“占小幺,真好吃。”
占色可怜巴巴的脸色,已经没有办法再还原和镇定了,臊红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儿。最让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是,理智告诉她说太不要脸了,可她的身体却一点也不讨厌这样的感觉。除了不听话的发颤之外。在他结束的时候,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错觉。
“喜欢”
男人促狭的笑声儿,惊醒了她。
虽然她知道否认有些矫情,却也不得不维护自尊心,“我呸!要不要脸你这叫胁迫,猥琐,懂不懂”
“那你怎么起来了”
“自然反应,懂不懂”看着男人一脸自在的讨打样儿,占色稍一思索,眸子突然暗了,鄙视地盯着他,“再说了,谁让权四爷这么有技术,这么会讨好女人。”虽然说认识他这么久的时间,除了对她自己之外,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有过太流氓的行为。可单从他刚才熟练的表现来看,绝对不仅仅出于男人本能那么简单……他肯定有过女人。
当然,有过并不奇怪。没有才稀罕。
要不然,她真不知道哪个有钱的男人都快要三十岁了还是个处,真要无欲无求,除非是身体不行,或者有心理隐疾。这姓权的既然身体没有问题,心理也没有问题,哪能没有女人!
扯!
这么一想,她说不出来为啥就酸了,“滚开啊,我不想要二手男。”
淡定地看着她,男人勾起了唇,“难道你是一手女”
占色蹙起了眉头,“关你屁事!”
“老子检验一下。”他狭长的眸子眯起,盯着她明显慌乱的眼睛,指头慢慢挑开了她睡衣的肩带儿,往两边儿一拉,就露出了她近乎完美的上半儿身来。
一片嫩豆腐,两朵红茱萸。
视觉效果太过冲撞思绪,男人眸子染上了红。呼吸浓重了不少,大手急切地逮住一只就往掌心里裹。头再次低下去,看着那一抹美好,男人的声线哑然不堪,“占小幺,你怎么长得这样好”
“权少皇!”
占色的心尖快烧卷了,在尖端又一阵湿意传来时,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她真心受不了这样的耍弄了。因为,她太清楚自己的意志力了。真没有想像中那么强。再被他玩下去,她非得投降不可。说不定还真会‘心甘情愿’的答应嫁给他。顺着不匀的呼吸,她看着男人俯下的头顶,感受着他的轻吮,声音不连贯的说。
“权少皇。我……不愿意。今天说过了……你不能逼我的。”
“早晚都是爷的人,何不早点享受”
男人叼着她,声音有些含糊,不停在她身上打着圈儿的裹咬,重重地呼吸着,占色气火攻心,可又真心舒服得要命,温流一阵阵袭来,大脑细胞全面投降,这让她不知道究竟该杀了他,还是该让他继续。
不行!绝对不行!
想了想,想了又想,一横心,她挣扎了一下,颤声说,“停!我来帮你。”
“哦”男人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眨眨眼皮儿,“相信你的耳朵。”
又低头吮她一口,男人了解地笑着放开了她的手,大喇喇地躺倒了下来。
“来,占小幺,爷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
直起身来,占色拉好睡衣,心尖儿都涩涩地拧住了。
“乖!”黑眸微闪,男人笑得邪气,像安抚小动物般在她脑袋上拍了拍,“赶紧的,四爷等着你治呢!”
占色一个头两个大。
跑么逃么怕是不行!这男人很明显对她是势在必得了,诚了心的要收拾她。她越是反抗,越是拒绝,越是会激起他的征服欲,只会适得其反,将他更加拼着劲儿的要了她。
索性,豁出去了。让他爽那么一次,说不定对她就没感觉了。
她鼓起勇气,像上战场似的伸出了手,握上了他高高彰显着存在感的权小四,小手蛇样的套牢了他,滑了起来……
好一会儿!
男人重重的喘息声儿后,喉咙深处发出一首颤音儿,伸手捞过她来趴在自己身上,嘴唇不得在她额头上,脸颊上蹭着,“占小幺……占小幺……”
哑暗的声线儿,就两个字儿形容——爽了!
“……”占色无语,甩了甩手,皱起了眉头。
男人好笑的盯着她,觉得她能用手伺候自个儿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手臂死死圈着她,细细软软地吻着她,满目复杂又冲动的情绪,“现在是爷的人了,还不嫁!”
什么叫他的人这样也算么。
学着他上次在帝宫的样子,她妖气十足地撇了撇嘴,轻轻推开了腰上的手臂,长发绫乱地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手掌摊开。
“我就走个了火儿,又没有带枪。治疗费多少你自己说”
“操!”
男人刚刚舒缓过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一巴掌拍在她的手心,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捞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身上的睡衣给直接扒了个干净,刚走过火儿的枪又来劲儿了,直抵在她身上,微眯着眼睛。
“占小幺,是你逼老子的。”
心里‘咯噔’一下,占色纠结了。
他刚不是才那啥了吗,怎么会还不满足
而且,这一回很明显来势更凶了!完了完了。她正寻思着该怎么办呢,男人已经抬起了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来,又狠狠在她臀儿上捏一把,就开始在她身上磨蹭,却又不急着上她,仿佛恨不得把她浑身都磨出火儿来。
“权少皇,你要不要这么无赖!刚怎么说的”
男人不答,勾唇反问,“痒”
“痒个屁,你个王八蛋——!不守信用。”占色的火气儿上来了,可她越是生气的时候,脸部表情越是丰富灵动,那种气嘟嘟的小模样儿,软软娇娇的小可怜样儿,越是男人恨不得吃了她。
“占小幺,你今儿逃不掉了!”
在权少皇越来越过分的‘摧毁意志’的动作里,占色觉得自个儿快要被他给逼疯了。可偏偏身体还不争气,完全无法动弹不说,身上更像被人给放了千百只蚂蚁在爬那么难受。呼呼了几下,她睁着他灼了火儿的目光,情难自禁地低吟一声,“权少皇,你不要这样!别!”
“不要哪样”
“你,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让我不要再等了”
占色受不了他的故意,觉得那大蛇头快把她磨成一摊泥了。
“权少皇,你说我到底怎么着你了你到底要把我怎样才肯罢休”
“你说呢”
在他高技巧的逗挑下,占色心尖颤了,身板儿抖了,真心受不了了,理智在不停溃散了,说话自然也没有那么硬气了,“权四爷,你这儿有意思么您是名贯京都的大人物,走哪儿都呼风唤雨,而我就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我又怎么可能故意惹你。你就不要再欺负我……了!”
“小人物小吗,有多小”男人恶劣的顶她一下。
“关你屁事!”
吼出这一句,男人眸色暗了暗变本加厉了。身休难受之余,占色急得满脑门儿都是细汗,光洁的天鹅颈轻轻摇动着,在壁灯下闪着别样的光泽,一双受到钳制的指尖无奈地扯着床单儿,心里越来越害怕。
“再说一个,嗯”
“不……不说了……”
并非她想对这个恶劣的男人去服软,而是她害怕再不服软,自个儿会做出更丢脸的事儿来。因为,她害怕的不仅仅是男人的行径,而是害怕自己根本就逃不开这个男人的诱缠……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来自她身体的本能,好像这个男人了解她的身体更胜于她自己,好像她本来就需要与他嵌合才能得到满足一样,甚至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无耻的喊,想要更多。
“那占小幺,要不要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男人似乎不急,更没有直入黄龙的想法,慢悠悠地玩着她。
“不……不嫁!”
有他这么逼嫁的么占色又愕然又恼火,又没有办法压抑心里的火。
“不愿意那我就……”
说到这里,男人恶劣地不动了。
难受地动了动,占色觉得自己像他砧板上的鱼,“你就怎样”
“呵!”捻一下她的鼻头儿,男人促狭的瞅她,“你觉得呢进去,还是离开”
“……”
“嫁不嫁,占小幺。”
难受地眯了眯眼睛,她想恶狠狠地吼回去。可无奈,人都已经入了虎口,更何况她真心扛不住男人熟稔又耐心的撩逗了。理智还好,尤其是身体像是完全脱离了她自己的掌控,在他有心的恶意撩扯下丢脸地让床单上都是湿痕。
越想越生气,她真恨不得杀了他。
“姓权的,你欺人太甚了。就算我现在答应了,完了也会反悔的。”
男人有的是耐心,“你不会。”
占色挫败不已,呼呼吐着热气儿,“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
“当然。”男人低头睨着她的脸,贴得极近的气息拂过她面颊上的小绒毛,带来又一种暧昧的心惊肉跳,“占小幺,爷也会心理学,不仅如此,还会算命呢……爷还知道,你被进入的时候,表情很浪……”
“姓权的……你……无耻!”
她知道这个臭男人故意这么说来让她难堪的,可在这样的状态下,她想找块儿豆腐去撞死都没有机会了。实在无奈,她还是只有那一招儿,狠狠抬头咬他的肩膀。不管有多大的作用,至少能够报复一下。
“还咬操,没看老子都重伤了”
彼此紧密地贴着,他轻笑着低吼完,又惩罚性地磨了磨,突然邪劲儿地再欺近了一点,浅浅研,慢慢磨,每一下都足够她娇娇的乱颤了,他才收住憋得快爆炸的枪支,不疾不徐的哄她。
“占小幺,看着我的眼睛。”
“……”
“现在我倒数十,嫁,还是不嫁不嫁结果你知道。十……”
“……”
“九……”
“……”
“八……”
“……”
“七……”
到他数到五的时候,占色心尖儿都快要麻酥了,在他有节奏的搓挑下,难受得脚趾头都蜷缩成了一团儿。受不了地摆着头,她闭上了眼睛,一个字终于吐了出来。
“嫁!”
哪料她说了,男人却不放过她,变本加厉地磨她,“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王八蛋!”
“占小幺,我是你四哥。”
四哥我是你四哥……四哥
神经病!得出结论,占色深呼吸一口气,无奈地睁开眼睛,对上他一双深邃又复杂的黑眸,斩钉截铁地吼了一声儿,“嫁!我占色从来说话算数。”
“乖!”
男人眸色微暗,艰难地撑起了双臂。在离开她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停顿两秒,才侧翻过身躺了下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手臂横过去又将她搂了过来。
“你放心……四爷言出必行。不结婚,不碰你。”
靠!
占色推了他一把,忍不住就要爆粗了。他这还叫不碰哪儿都碰完了还叫不碰心下恨恨地骂着王八蛋。不过,她又不得不理智的分析。他能够在这种时候忍住不做了她,证明这个男人的心理能力超级强大。可以这么说,临门一脚不踢球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绝壁比三条腿的青蛙还要难找。
但是,这些事儿也足以证明这个男人的狠绝——他不仅对别人狠,对他自己也够狠。不会轻易地纵容了自己的。
心里寻思着,她忍不住磨牙冷嗤。
“明明就是大尾巴狼,还要装君子。”
低低一笑,男人线条硬朗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拉过她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将两个人的姿势抱得像两株相亲相爱紧紧依偎的蔓藤,轻佻地问,“大么喜欢”
“是,比驴子还强,行了吧”
狠狠推了他一下,事到如今,占色也基本认命了。
一方面,权少皇说得对,她对自己做出来的承诺,有着近乎变丶态的遵循理念。在这个方面类似于典型的强迫症患者。要是她答应了什么事儿没有做到,不管再做什么事都没有办法再安心。一个方面,已经到这程度了……作为女人,她还能如何即便他没有真怎么她,可她还好意思再找别的男人么
她想,她这辈子,真心逃不开这个可怕的恶魔了。
这个男人最可怕就可怕在,竟然那么的了解她。而她竟然完全看不透他。
可她认命了,不代表今天晚上她就得在这儿继续受折磨。
“滚开点儿,我回房间去睡了。”
“今晚陪我。”
“不行,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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